笔趣阁 > 锦绣良缘 > 第27章 横刀夺爱

第27章 横刀夺爱

推荐阅读: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暖婚33天随身系统:暴君,娶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le.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上午。

    阮清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敲了敲总监办公室的门。得到温锦言的许可后,她走进去,微微一笑:“总监,谢谢你昨晚款待了我和承光。我煮了点苏城的甜点——糖粥,不嫌弃的话请拿去吃。”

    话音刚落,江乔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歌,你怎么也煮了糖粥?”

    也?

    难道江乔也煮了一样的东西送给一样的人?

    阮清歌顿时有点无措,僵在原地,这时,男人清冽的气息迎面扑来。

    温锦言拿过她手上的保温饭盒,旋开盖子,热气顿时冒了出来。粥煮得十分浓稠,黏黏的,仿佛水和米都融合了。颜色也甚是好看,晶莹剔透的糯米上还撒了一层红豆沙。看上去,犹如皑皑白雪上覆盖着一层红云。

    温锦言忍不住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口感黏稠,软糯香甜,好吃极了。

    “阮清歌,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上次你给我煮的鸡蛋面也很好吃。”温锦言夸赞了句,顺便把江乔的那份给倪好吃了。

    倪好用余光瞥见江乔尴尬的笑容,心中有一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老板也太没心没肺了吧,这样很伤江小姐的面子有没有?在两位大美女相继离开后,倪好对吃的津津有味的温锦言说:“总监,你不会等江小姐离开后再给我吗?”

    “早给晚给,不都是给?有区别吗?”温锦言一脸无辜地反问。

    “当然……没区别。”倪好呵呵地打开精致的进口保温桶,“总监,好像是一样的。”

    “当然一样,要不然怎么都叫糖粥?”温锦言无语地看了笨助理一眼,从他的那份舀了一勺,品尝完后做出了对比,“还是阮清歌煮的更好吃。”

    “真的吗?”倪好也去舀他的糖粥,勺子还没伸到瓶口,就被温锦言冷冷地打了回去。额滴神啊,也不差这一勺吧,真你妹的小气!

    **

    吃完午饭后,阮清歌回到地下仓库。她用橡皮筋绑好头发,正专心致志地画着一条真丝印花连衣裙,蹬蹬蹬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这是天鹅湖系列的主打产品。这里领子设计为天鹅的喙。”江乔轻声提醒着。

    “难怪领子那多了一块突起。厉害!”阮清歌用盲文笔在纸板上做好笔记,又拿起铅笔补充着细节。

    江乔扬起眉毛,叫着:“不是这样的,天鹅的图案也不是这样的。错了——”

    阮清歌直接打断她的话,“总监让我随意发挥。具体的细节他等下会手把手地教我。”

    江乔注意到,在桌面上放着两摞设计稿。左边一叠几乎就是原稿了,右边一叠则是阮清歌自己天马行空的发挥,看起来倒也别具一格。

    学长真的很用心在教,只是,手把手地教……

    “清歌,总监他,是不是喜欢你?”江乔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怎么可能?”阮清歌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中的失落,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漫不经心地说,“公司到处在传,说你们现在在交往。董事长夫人甚至还说你们不久后就要订婚。是真的吗?”阮清歌不是爱八卦的人,只是最近她上洗手间都会听到这样的风言风语,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吧。

    江乔很想默认,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虽然最近跟学长单独相处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可是……

    “怎么?害怕我横刀夺爱吗?”阮清歌冷淡地问。

    这次,江乔默认了。

    “江大小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以我现在的状况,你觉得我会是你的对手吗?从小到大,我身边的男人都只喜欢你,不管是江枫还是宋瑾。所以,江大小姐,自信点。”阮清歌凉笑一声,声音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意,“以前你明知道宋瑾喜欢的是你,还一直鼓励我给他写情书,不愧是我的好姐姐。”

    “我是真的想撮合你们。”看着她流露出的浓烈的疏离与冷漠,江乔叹了口气,“清歌,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我最爱的妹妹,你不要因为宋瑾和爸爸的事恨我好不好?”

    啪嗒一声,阮清歌折断了手上的铅笔,声音因薄怒而低了八度:“江乔,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什么还要接近我?是同情我,还是想嘲笑我?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女儿被江枫百般嫌弃,而你一个私生女却得到了他所有的宠爱!因为我和妈阻碍了江枫和乔龄的伟大爱情,所以我们活该被抛弃,我们活该就是失败者!”

    “清歌,爸和阮老师离婚不是因为我妈,而是阮老师她——”江乔抿着唇,没有再说下去。

    “你也觉得我妈会在外面偷男人吗?江乔啊江乔,亏我妈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照顾你十多年,你居然还不信她的为人?”阮清歌苦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情阴冷得可怕,“她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她的人一定就是江枫和乔龄那对狗男女。为了找到和我妈离婚的正当理由,江枫还真是煞费苦心。江乔,你回去告诉江枫,我祝他们夫妻早日下地狱!”

    江乔没忍住心中那股巨大的酸涩和痛楚,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正好被前来找阮清歌的宋瑾看到了。

    宋瑾跑过来,一把拽住阮清歌的手腕,瞪着她的样子好像要直接从她脸上钉出两个血洞似的。“你这女人,又欺负乔乔!我就知道你来freya居心不良!”

    他捏住她手腕的力道很重,捏得阮清歌整个手臂都麻痹得失去知觉。

    “宋瑾,你发什么神经?”江乔连忙拉开他,挡在了阮清歌的面前,生气地叫道,“你以后离我妹妹远点好吗?”

    宋瑾委屈极了,告诫道:“乔乔,她在装可怜博同情,等你放松警惕,就会反咬你一口。”见江乔不予理会,他用不屑的口吻地对阮清歌说,“阮清歌,你以为freya真的是因为你的才华聘用你?公司想用你搏眼球搏出位,第一位盲人设计师,这会让天弘的名望上去一个台阶。”

    阮清歌唇边泛起一抹讥诮的笑:“没想到我的残疾反倒成了我的优势,我还头一次觉得瞎眼是件好事。”

    僵持片刻后,江乔心寒地质问着她的青梅竹马:“宋瑾,你出国到底学到了什么?是尖酸刻薄还是以怨报德?清歌可是为了救你才失去眼睛,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说话?”

    宋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正要反驳时,背后响起了一声凉淡至极的“白眼狼”。

    温锦言迈着大长腿走来,周身上下仿佛笼罩着层寒气,眉梢眼角都写满赤~裸裸的嘲讽和鄙夷。“宋经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可以给我滚出去吗?”

    宋瑾脸瞬间垮掉,讪讪地向总监点点头,拉着江乔离开了。

    阮清歌深吸了口气,回到座位上,想要作画,手腕却是火辣辣的生疼。突然,一丝清凉的风吹来,瞬间冷却了她*的疼痛,却一下子燥热了她的心。

    即便她看不见,她也知道温锦言此时此刻正在给她的手腕处吹气。是那样的柔和,那样的细致,那样的轻缓。阮清歌从来不知道,原来温锦言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总,总监。”她的脸因为羞涩涨得通红,连忙缩回手,手腕那里愈发的熨热了。那片热源,一路蔓延进她的心底,烫得她心跳加速,烫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温锦言低头看着她,声音冒着酸气:“我说阮清歌,你以前的眼睛是装饰用的吗?怎么会喜欢那种男人?”

    “我那时很寂寞,而他正好出现了。就是年少时的好感呗,也谈不上爱。”阮清歌说完后,咬着下唇,想了想,询问道,“总监,宋瑾说的那事是真的吗?”

    “或许董事有这样的打算。也有记者想采访你,被我打发掉了。衡量一个设计师成功与否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作品是否受到大众的喜欢。你的身体情况会带来关注度,但绝不会提高销量。”温锦言又正色道,“阮清歌,我不会因为你的眼睛而降低对你的要求。你看你画的是天鹅吗?分明就是胖板鸭!”

    ——

    天弘办公大楼的天台。

    往下一看,城市的繁荣尽收眼底。

    宋瑾扯着头发,心中是烦躁,是失落,是不甘:“乔乔,小时候我们很亲的,你还答应要做我的童养媳。可是后来,阮清歌出现后,一切就变了。”

    宋瑾永远不会忘记,在他八岁那年,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冬日夜晚,他在马路边遇到了一个衣衫单薄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来,牵着我的手,我会给你温暖的。”小宋瑾把小江乔带回了家,让她住下,一住就是十一年。

    而她在他的心间,一住就是二十一年。

    江乔双手抱胸,神情显得极为的无奈,“宋瑾,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只当你是哥哥,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不,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你对阮清歌有愧疚,知道她喜欢我,就把我让给了他。”宋瑾走到她面前,把她拥入怀中,深情款款地说,“乔乔,我爱你。为了你,我才来到天弘工作的。那个温锦言除了比我有钱外,哪一点比我好?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好吗?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江乔用力推开他,看着不可理喻的童年玩伴,眼里是深深的失望,“宋瑾,我告诉你,你除了比锦言高一公分外,没有一点比锦言好!”她气绝,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走人了。

    **

    周六。车子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在中午时分到达素质拓展的目的地。

    阮清歌蹲下身,摸着酥酥的头,“酥酥,你跟着大家走。”

    到餐厅的通路是一段颠簸不平的石子路,阮清歌走的磕磕碰碰,没多久就掉队了。

    欧力看不下去,屈肘撞了撞一旁听歌的姜可可:“姜可可,快去帮忙吧。”

    “哇,欧力,没想到你还会为你的情敌着想。”姜可可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在我是总监的爱慕者之前,我首先是一个男人。男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有绅士精神。”欧力自恋地摸着下巴,又是那副傲娇的模样。

    姜可可把背包扔给他,在他即将尖叫时,言简意赅地让他闭上了嘴巴,“男人,绅士精神”。她走到阮清歌身边,挽起她的手,笑道,“清歌,这狗是拉布拉多吧,看上去很可靠。”

    “是啊,它还会保护我。有一次,有只狼狗一直跟在我身后,酥酥为了保护我,跟狼狗打架,背上还被狼狗咬掉了一块肉,到现在都没长出毛发来。”阮清歌讲到这里,禁不住哽咽了。

    阮蓉、承光和酥酥都是她的软肋,不管在外顶着多么坚硬的壳,在讲到他们时,她的心都会软化成一滩水。

    午餐结束后,阮清歌从背包里拿出一盒蟹壳黄小麻糕、一盒芝麻团子,请同事们吃。

    温锦言抓起一个小麻糕,一边吃一边宣布下午4x100米接力比赛的名单。

    “……第五道,jack,”温锦言望着一旁低着头成局外人的阮清歌,继续说,“。”

    阮清歌震惊地抬起头,她这样子还能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