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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神剑破殇,红色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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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神剑破殇,红色巨塔

    所谓的传说之地原来是隐藏了死亡战场的地方,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了,外界的人若是知道他的苦苦追寻只是镜花水月,遗留千年的藏兵

    阁实质是葬兵冢,葬尸百万,血已流干。生时叱咤风云吐豪气,死时一堆掊土孤作伴,问谁能笑傲江湖得永得志,浮生尽皆虚梦,待回首,江湖梦咫尺天涯。

    凌晨不觉一番感慨,看他们死时仍透发着震人心魄的压力,也不为人脚下,随意的一具尸体出现在外界都能引起大的震动,生前必定是绝

    顶之辈,比华古更为之甚,是对前辈的敬仰,凌晨鞠了一躬,不再停留,信步往更深处走去。

    错综复杂的地形,迂回百折稍有不慎迷失其中,隐藏了秘密的山脉在这里算的一景,连绵数十里,目不可穷尽。

    田旷静默的在入口处等候,狂风呼啸而过,却是纹丝不动,今天对的震惊着实很大,先是遇到了自称天道使的强大的一塌糊涂的怪男人,

    后来又知道了凌晨剑客的身份,但凡大有作为者皆有自己的主见,可是传承了数千年的剑魔一说,根深蒂固的在现实的每个人心中发芽,先入

    为主的观念,一个细微的抉择都可能背上欺师灭祖的罪名,惹得杀身之祸。顺桔选择与凌晨结交,说到底也不过是同样憎恨这个不公的世界罢

    了。田旷不知道为何凌晨选择了剑客的道路,只是短暂的相处,他就知道他只得深交,平生能遇几知己,漂浮流离是过客。

    或许等凌晨出来的一刻就会有选择!如梦幻般的鬼斧神工,凌晨跟着心中跳跃的指引,一步步向前,双

    目扫视,藏兵阁者所谓不虚,收藏百家兵器,一观百家之长,不过皆已损坏,只是存留在兵魂中的执念未消,所以暂显当时的威势,兵器与主

    人之间的羁绊,犹见主人当年的强横,是什么原因发生了这样的战斗,强者皆陨落,徒留兵魂痛戚。

    心中有想,脚却不曾停下,前方不远就是寻觅尽头的感觉越来越强。就在这时,所有的感觉消失不见,不待凌晨仔细一观究竟,战场

    痕迹百般变化,遗留的百家兵器冲着凌晨飞来,天宇崩毁,地表塌陷,飞器来之飞快,可是却诡异的穿过了凌晨的身体,凌晨诧异,原来目标

    并不是他,略微叹一口气,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阻挡不住兵魂的进攻,

    不对,不是兵魂的力量,而是真有若之人犹在时的威势。

    凌晨向着身后望去,顿时惊得呆了,那方的天地一块一块的崩塌,百兵尽折,漫天的尸体横飞,崩毁炸碎,血肉飞溅,连碎片都找不

    到,这是战场的世界,所有人奋勇上前,不畏生死,只是想将围绕中心的青衣男子击毙,可是以一人战万人也是压倒性的力量,这个人到底什

    么来头,视线前方的人随便一个都是世界的顶端之辈,这是众人齐心协力对抗真正的魔么?这是世界末日的预兆么?

    青衣男子满脸的戏谑,好像完全不在意,轻袖左右扇动,便是排山倒海的威势,而众人则是相反的凝重,前方一排排的倒下,屠尸百万血浮漂撸,杀人如麻,与他相比剑魔又算几何?

    突然一道道青绿的神光强猛无匹,青衣男子眼中闪过凝重,但是马上又恢复平静,单手倾轧,天地与之相融,直接将神光击溃。

    “那是...”凌晨自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青绿色的神光消失,显现的是一条条真龙,于古青的气质极为相似,这么说古青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神龙一族的遗种。

    越来越多的惊奇,九凤,玄龟,鲲鹏都出现了,众人合力直接另得天地半毁,一道道神光淹没了眼光,战场消失不见,神识又回到了寂寞如枯的葬兵冢。

    凌晨久久不能平静,震撼实在太大,比龙应天的出现震撼更大,若他真是龙应天轮回之身,也只是关乎他一人,可是刚才的一幕幕

    就是万年前的劫难吗?万年一轮回,今世是否会重复?生命不再,他又何处追寻剑道?问鼎江湖,每个人在这样的大劫之前只是土鸡瓦狗一般。

    一座红色巨塔闪耀神光出现在眼前,九塔瑰宝,前面八层明亮如昼,正是这座塔,凌晨清晰的感觉出就是这相似的牵连冥冥中指引着他

    前来,始一出现,凌晨就感觉出这座塔真正立于绝顶,浩瀚的伟力正温养着这片空间。

    “这...竟然是天地法则。”感受上面传来的神韵,与天地本气有着相似的规则,却与现存的天地不尽相同,难道是要再造天地么,谁有

    这样的力量,敢谈造天?难道现存的天地也是由人造出来的?难道是刚才画面中的青衣男子?

    红色巨塔变小,一道神光射中凌晨的眉心后消失不见,出现在凌晨的灵识之海内,七层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泽泽生辉,凌晨沉浸到了一

    种玄妙的境界,握着的玄殇尺不知何时也改变可样貌,尺作剑,一把无尖的剑,其名破殇。

    红色小塔在灵识之海中仍在旋转,越来越多的信息出现在凌晨的脑海中,玄天九变,修炼功法,改天换地,创世之法,凌晨发现圣王拳竟然也是其中之一的攻击法门。

    越来越多的秘密好像在向凌晨敞开大门,越来越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一切终究不能串连在一起,少了什么?师父必是知情人之

    一,可是就算找到了师父,也不一定会告诉他,他若是轮回者,又为什么轮回,玄天九变,改天换地,红塔之中的天地法则就像是他的另几个生命,为何如此的相似?

    太多的信息出现在凌晨的脑海里,可是现在除了玄天九变之外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像被封闭在一所大门之内,找寻不到拿一把关键的钥匙。

    小塔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灵识之海已经变得浑厚无比,慢慢的睁开双眼,眼前依旧是来时的模样,伏尸枯骨断器,葬魂的英杰,沉重的压抑。

    凌晨关注到玄殇尺已经变了模样,多么熟悉的感觉,剑客不曾握剑,那一缕羁绊终于回归,怀念、感悟,瞬间就突破了尊级的壁垒,凌

    晨终于知道为何久久不能突破进入尊级了,当初精铁建被毁心中就缺少了一部分,剑客视之为魔,逆天下却不为所动,血染江湖而不知所止,身死道消纵为魔亦为剑魔,剑在身旁,身在剑旁。

    修炼一途不尽相同,但殊途同归,武道绝巅,强者自创法,就如凌晨感受的玄天九变一样,九变者,九种轮回感悟,虽然凌晨只感受到现世的轨迹。

    既然得到所需,凌晨不再停留,刚走出洞口,这里的一切又像是新生一般充满迷雾,轨迹改变巨大,就算凌晨再走一遍也不见得能找到刚

    才的地方,刚才所见沉入心底,凌晨没打算告知世人,是所谓惊天巨闻,语破天惊,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惊慌,况且他是世人眼中的剑魔,只

    会论为荒诞的谣言,再者创立这间神奇山脉的人故意的改变进入的方法,想必不想外人打扰,自由他的想法,凌晨虽然现在还没有达到那样顶端的层次,但是出一份力所能及自不会推辞,万古奇劫,每个人难逃命运的掌控,不决定天地,抉于己耳。

    田旷仍巍然不动的立于风中,素不善言谈的外表,此刻也有着激动,他知道凌晨有一番机遇,而他更关心的是凌晨的身份,就像迷雾缭

    绕,难以捉摸,这里是世人的尽头,多少人无功而返,但是凌晨找到了之中的关键入口,山脉已经出现几千年,他的神奇也像凌晨的身份一样是个谜。

    忽然间天地变色,风云涌动,神剑破殇冲天而起,似是要贯穿这天地,可是一片青云飞来,压盖了异变的破殇,破殇飞回,在凌晨手里铮

    铮鸣响,抖动个不停,涌动的风云也停止了,一切发生在瞬间,让人捉摸不透。

    田旷不知道刚才为何突然发生这种情况,但是明白与凌晨手中的剑有关,仔细的看着破殇,让他深深着迷,他知道这是又是一件神器,难道剑客能够感受到神剑的所在么?还是剑客本身的天赋?虽然他不是剑客,但神器对世人的吸引力足以让之疯狂。

    凌晨似是看出了田旷的不解,道:“这就是玄殇尺,只是改变了模样,更适合我而已。”

    神器的神奇不是现在的他能参透的,不然也不会让那么多的人趋之若鹜,道:“你又多了一份危险,纵使你不为剑客,也会因为这把神器置于危险之中。”

    凌晨呵呵一笑,道:“你不想要?”田旷道:“若我不是先前与你结识,若不是剑,或许我会不惜出手。”凌晨:“你倒是不掩饰自己的念想,敢怒敢恨。”田旷:“你也是一样,若你不是剑客,或许我们能成为生死相交的朋友。”

    凌晨:“魔非魔,只是世人眼中的偏见,世俗的风沙早已蒙蔽了众多的眼睛,我不希望你埋葬在世人的眼光之中。”

    田旷:“剑客是魔与否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你并不是,魔泯天下,你注定站在世人的对立面,我很庆幸这么早认识你,不然我会真的视你为剑魔。”

    凌晨没有在说什么,半解半迷有时是最好的答案,对于田旷这样的人更是无此,他也不是容易淹没在世俗观念中的人,一切需要自己寻找答案,最终的善恶难以以一己评断。

    距离明幽谷关闭的时间只剩点滴,从这座山脉赶到出口不知是否来得及,二人只得尽最大行速动身,凌晨有风之源的协助比田旷快上不少,田旷越来越惊奇,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兵器,凌晨都是翘楚之辈,难怪当日他敢一人独自面对金魔虎,也难怪剑魔百难不死,只是最终都不知去向。

    神剑破殇还在抖动,想要挣脱凌晨的手掌离去,不过有着神奇的力量在压制着它的暴动,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声音:“不要在这片世界引发异象,天地有人掌控,异象乃人为。”

    凌晨清楚这是神龙古青的声音,但是震惊的是真如他的猜测,天地有人所创,在人掌控,谁有这样大的本事,真的是那个青衣男子么?没人回答,凌晨和田旷的速度却在瞬间比之刚才快上数十倍。

    “这...”田旷震惊自己的变化,实不明为何突然间就有这样的速度。

    凌晨道:“不用震惊,恐怕有高人相助我们,或者不想我们留在此处。”

    田旷知道明幽谷自古有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可是前辈无论怎样探索也不知究竟,他知道这一切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眼前的凌晨,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处处都像是迷雾一般。

    二人各怀着心思,数十秒的时间已经到了出口处,可是刚到外界,凌晨就感觉扑面而来的怒火与仇视,一种危险的气息若隐若现的隐藏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