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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削骨剔肉 恶魔之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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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间传来阵阵耳不忍闻的哭嚎声,不绝如缕,华青面对这个恶魔般的男子,终于知道他并不是只是说说而已,对待月儿和烟柔雨这两个女子时,他是那样的温和,可是对待敌人心狠手辣,绝不心慈手软,华青后悔至极,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他绝不会与凌晨为敌,因为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他惹不起,可是世上有后悔药么,后悔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偿还的代价。

    削骨剔肉,听起来就让人汗毛倒竖,然而也只有真正经历了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华青看着凌晨的断剑在自己胸前割下一片一片的肉,那可是自己的肉啊,连着身心,真正的伤一处而动全身,况且凌晨点的穴位极其特别,十倍叠加的痛感。

    凌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有那样的手法,随手一点,手自然而然的伸向了那里,一切都是感觉,好像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凌晨面对这一切平淡如水,没有了刚才的恶狠狠的表情,这才是让华青害怕的,这种情况下,越是看起来温和的人越是让人恐惧,凌晨呵呵一笑,道:“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么,我可是很享受这样的快感。”

    华青明明已经快要失去了知觉,可是双手和胸前的痛感依然那样的清晰,欲死不能,脸上占满了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惊恐的看着凌晨道:“你...你是魔鬼。”

    “你才知道我是魔鬼么,早先就有人称我为杀人狂魔,你的节奏可是变慢了。”凌晨平静的看着他,平静的道。

    “你就是一路杀过来的凌晨?”华青吃惊道,脑袋一下子清醒,身上的痛又多了几分,忍的牙齿紧咬的错了位。他装睡时听到烟柔雨呼唤凌晨,只是没想到是那个杀人狂魔凌晨。

    “没错,我就是凌晨。别说废话了,咱们继续。”凌晨说着剑以至,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仔细的慢慢的滑下,鲜血如流泉汇成一条线,顺着剑的位置流淌,凌晨很认真,就像在玩弄一件艺术品。顿时又是一声声嘶力竭。

    月儿和凌晨呆一起最久,凌晨也最了解她,这丫头天性善良,本不忍视这些,就相反九天之上的仙女,不食烟火,可是现在只是陪在凌晨的身边,看着他动刑,眼里有些不忍,但是没有阻止,她知道守候他,就需要面对这些,她也说过,她可以为了他血染衣襟,纵使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也只要抚慰他那孤独的心。而烟柔雨也满是触动,现在的他真的就是一个恶魔般的化身,她对他的了解还是不够,他让能温暖,也会让人害怕,可是为什么我会心甘情愿的看着他完成这一切?她在家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因为她的倾国倾城,身边不乏怜香惜玉之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让她触动心弦,直至今日,遇到了了这样一个似神明似魔鬼的少年。

    “啊...”在最后一声泣鬼神的哭号里,华青终于忍受不住,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你要的我都给你,我有很多宝物,宝器灵药我都有,都给你,都给你。”

    凌晨收起断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说不就不用受这么罪了。好,我的第一个问题,阴毒掌的解药在哪?”凌晨早就搜过华青的身,除了一些珍贵的玉簪绸缎,没有其他有实用的东西,连那把七皆兵器都扔在了百兽大战的战场里。

    华青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是阴毒掌的解药,疲目看了看烟柔雨,这个妖艳丰姿的女子,自己还记得她来刺杀时的情景,若不是在意她的容貌,有那些猥亵的想法,早就将她击毙了,怎么会有现在的一切,悔不该当初啊。

    而烟柔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很关心我么?这个少年并不像看起来的那样冰冷,也不是是非不分,虽然被人称作杀人狂魔,他自己也不否认,可是对于身边的人并没有恶魔的气息,让人很安心。感受得到他的内心很孤独,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在面对那个红颜娇容的时候才一点一点的融化冰冷的外表,很少看到他笑,是什么让他仅仅包裹自己?这个少年让自己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哪怕扎的遍体鳞伤,,只愿触到他的冰冷,然后什么也不说,静静的守候,守候。烟柔雨算得上情窦初开,可是一旦绽放那朵蓓蕾,将是执着无悔。

    凌晨不知道他的举动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怎样的思想,看着华青半天不语,道:“怎么,可别说不知道。”说着那把短剑晃了晃,随时都可能让他再尝试骨肉分离的痛楚。

    华青算是了解到了凌晨的狠辣,急忙道:“等等,我知道,我知道。这阴毒掌的解药只有我师父恶尊者才有,他是随身携带,我也没有办法。”

    “看来你还是不说实话啊,那就别说没给你机会了。”说着,已见血肆飞溅,残鲜的肉屑还在蠕动,华青惨叫,今天受的苦可是前辈子都没享受到。他道:“我说我说,我也有三粒解药,在我的书房里,不过没有我的允许他们都不敢进入。”

    凌晨道:“这就不老你费心了,我自有办法,说出解药的配方。”

    华青总算识相了,一五一十的尽数招来,他已经受够了这种磨难,害怕和恐惧,因为他面对的是个魔鬼,只有魔鬼才会这样狠心,这是对他来说,或许他忘记了通缘阁是怎样对待其他人的,他道:“配方是甘草兰,三星叶和赤阳果。这些都要七皆的主药,在加其他的温润的辅料即可。”

    月儿和烟柔雨听完,很是吃惊,她们对外界熟悉,知道灵药是多么的稀有,多少人为求一品阶灵药而不得,否则鬼尊者也不会为了一株七皆灵药而葬身百兽,烟柔雨很为难,这样的灵药到哪里寻找,即使知道通缘阁有现成的解药,可是那里比寻找药草更危险,她不想这个少年以身犯险了。而月儿也很担心,她了解凌晨,既然凌晨已经插手此事,就不会半途放手不管,不管前路是多么危险。

    凌晨道:“就这么简单?”

    华青气极,这个人是个白痴?他竟然说七皆灵药简单?可是他不敢暴露出来,道:“得到这些药之后需要化丹,最后成型的才是解药,不然也只能压制而已,总有一天会爆发。”

    凌晨很想现在就一剑刺死他,修炼这样恶毒的武学秘技竟然还洋洋自得,但是不能,他还要从华青的口中探得其他的消息,比如像化丹,他就不会,师傅跟他说过有外物能在短暂的时间里提升实力,能下毒,能解毒,应该就是丹药了,不过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一旦运用就会产生依赖感,只会阻止自己的进步。

    凌晨继续想问什么,忽然烟柔雨一步上前,冷冷的看着华青,情绪有些激动,问道:“你们把雷通关在哪了?”

    凌晨看着烟柔雨,她很愤怒,手中的幻影刺闪现阵阵光芒,若是华青稍不老实,就可能命殒在此。

    华青很害怕,说真的,他害怕死亡,只有真正感觉到死亡一线的时候,才知道生命的可贵,凌晨让他恐惧,那是折磨的伤,烟柔雨则是让他直面死亡,他惊慌道:“在...在通缘阁地牢深处。”

    “什么?你们竟然将他关押在哪里,我要杀了你。”烟柔雨刚要刺向华青,凌晨拦住了她,道:“控制自己,若是现在就杀了他,你将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记住,愤怒不会是你变强。”

    烟柔雨长呼了几口气,缓了缓情绪,道:“通缘阁地牢深处是他们专用来折磨人的地方,那里根本就是活生生的地狱,至今为止,大部分的人都死在了那里,活着的人也完全废了,很多天才人物都在那里损失意志。”

    凌晨问道:“放心吧,意志是靠自身的坚定,外界只是一种刺激,如果意志足够坚定,那么意志只会不朽,你不是也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了么。”他他没有问雷通是谁,他不喜欢过问和自己无关的事。

    烟柔雨渐渐稳定,凌晨转过身,目光如炬,继续问道:“告诉我你们通缘阁的势力分布,到底谁在给你们撑腰。”

    华青慌慌张张,完全不是和凌晨夺尺时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他道:“我说我说,我们通缘阁其实是皇家直属,是我爹和三位叔叔分管,皇爷爷已经老迈,不问朝政。”

    凌晨继续问道:“那这样看春丽国就是你们通缘阁的天下了,难怪如此嚣张,你刚才说紫罗枪是你四叔的,你四叔是谁?”

    华青说道四叔,倒是有点自信,道:“他是春丽国仅有的几位王级高手之一,我爹和其他几位叔叔都是王级高手,不过实力还是四叔最强。”

    “那你们通缘阁有多少尊者?”凌晨继续问道。

    “据我所知有六位,我师父恶尊者实力最强。”

    凌晨呵呵一笑,道:“早这么听话不是不用手皮肉之苦了,真是自找的。你自己都称呼你师父为恶尊者,看来他真的恶的没边了。好了,我的话问完了,你回去吧。”

    华青暗骂,这哪是皮肉之苦,这根本就是肉骨之苦,双手骨节尽碎,胸前还鲜血滩滩,肉屑可见,不过能离开就是最好了。

    烟柔雨听到凌晨要放他走,当即问道:“凌晨,真的要放他走么?”她没有选择,人是他抓的,况且他会遵从凌晨的选择,这个少年让她沉醉。

    凌晨没有回答,嘴角一抹邪笑,当真像足了魔鬼。华青刚想起身,发现只有痛楚感传来,其他的根本无法动弹,身体还是麻木的,他道:“你不解开我的穴道我怎么走。”

    凌晨道:“既然你想留下来,我也愿意,那就永远的留下来吧。”华青仿佛一下子从天堂跌入到地狱,他绝对相信凌晨的每一句话,这个魔神男子让他恐惧至极,强烈的落差感,他彻底的绝望了。

    凌晨转过身,对着烟柔雨道:“他交给你了。”然后拉着月儿的小手走到一边,她要看看这个还未杀过人的女子到底是否有下手的勇气,一个没有杀过人的武者根本就是选错了路,那个刘堂主不算,是凌晨动的手,况且他没有面对刘堂主死时的眼神,杀人其实很可怕,死时的哀求很可能种下一辈子的噩梦。

    烟柔雨拿着幻影刺,刚想动手,凌晨的声音传来,“注视着他的眼睛,体会他死时的恐惧,记住,不能让他马上死去,要慢慢的进行。”烟柔雨突然有些不敢,看着凌晨,依然是平静的表情没有波澜,他到底又怎样的心境?转过头,与华青四目相对,这个面目是多么的可恨,他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我们极风族人人对他恨之入骨,可是现在的他眼里只有恐惧还有一点没有希望的哀求,她突然心软了,幻影刺停在他的脖颈处久久没有动弹,不敢注视这样的眼神,是自己心软了?可是他不死将有更多的人受害。撇过头不再看,狠了狠心,幻影刺一下划过,划破了大动脉,鲜血蹦起两丈高,溅的她一身。

    月儿看完了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就像是一个路过的看客,推了推凌晨的手掌,道:“烟柔姐姐好可怜。”凌晨没有说什么,走到烟柔雨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成功了。”

    烟柔雨忽然扑倒凌晨的怀里,第一次杀人都是害怕的,恐惧的不仅是死的人,活着的人也害怕,似乎只有这个额怀抱才能让他感到温暖,这是多么安心的一种感觉。

    凌晨也环抱着烟柔雨,如果她能从这里找到安慰,又何尝不可呢,他道:“我让你注视他的眼睛,就是想让你记住那种眼神,不要用那种眼神看别人,敌人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任何获生的希望只能靠自己,那种眼神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烟柔雨或许是吓着了,神经过度的紧绷,不知何时已经睡去,俏丽的妖颜,似是找到了最温暖的港湾,疲惫里有一抹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