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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陷害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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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若拿了披风不急不慌的向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远远的一抬头就看见了湖心亭似乎有些混乱的场景。她回去的时候那儿可只有自家小仪主子一人,这会儿还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呢!

    忙加快快步往湖心亭走去,中间随便拉住了一个婢女,随口吩咐她急声吩咐道:“快,快去喊人过来!”

    小宫女喏喏的应道,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梅若,转眼间就小跑着离去。梅若也顾不得在说些什么,随口吩咐转瞬间疾步到了湖心亭。

    突变好像就是一瞬间发生的,忽然间突然溅落的珍珠,惊叫落水的容华,跌倒在地的小仪,慌乱不知所措的芳仪。

    翠儿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难以置信,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主子明明好好的喂着鱼食,怎么就掉下湖了呢?春竹在慕灼华刚刚坠湖的时候就已经一跃而起跳了下去,这会儿正奋力的向着飘飘沉沉的慕灼华游去。

    翠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在湖中挣扎的慕灼华,呜呜的哭着,嘴里叨叨的念叨着:“怎么办……主子。”她也想像春竹姐姐一样跳水救人,可……

    翠儿跺着脚,很快转过脸来边跑边冲着岸边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主子落水了!”,脸上的泪花还未干掉,声音尖利好像要刺破天际!

    若非主子幼时落水的那件事情,她和夏青作为主子身边的贴身婢女,也不会学游泳,倒是没想到这会儿是真的派上用场了,春竹心中忽浮现一丝庆幸,刚刚露出水面的头却是猛地下又沉了下去,双手奋力拨动着湖水,往慕灼华的身边游去。

    孙芳仪眯着眼看着湖中的主仆两人,竟然还有个会水的丫鬟,很快则又转了眼神傻不愣登的看着昏倒在地上的柳小仪,忽的紧张的委倒在地上,口不成句的说道:“,姝姐姐,柳妹妹,你们怎么样了?”

    想来应该是不好的了吧……

    书香一副防卫姿态的守在柳小仪的身边,对着靠近柳小仪的孙芳仪暗含了一丝警惕,如果一开始梅若姑姑留在这里,主子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如果梅若姑姑在的话是不是就能护好主子了?

    垂着的眼帘完全遮掩住了孙芳仪眼中的算计,再抬头就是一脸哀戚的模样,转过脸来急声催促道她身边的婢女:“粉蝶,快……赶快去把陈、林两位太医请来,快去!”

    粉蝶大着胆子直视了下自家的主子,见着孙芳仪眼中的示意,忙点头快步跑了过去。书香闻言倒是带了两分感激的看着孙芳仪,“奴婢谢过芳仪主子。”主子身边如今只带了她一个丫鬟,她若是走了,只留主子一人在这可不放心。这会儿孙芳仪遣了她的丫鬟去喊人,不管她想干什么,总归是帮了主子一点。

    “主子!”梅若来得倒是也快,她路上碰见了孙芳仪身边的婢女,听说是小仪主子和姝容华出了事,就着急的赶了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入眼的会是这样一番场景,哭泣声,喊叫声不绝于耳。

    “书香你怎么照顾主子的?”

    书香理亏的垂下了头,孙芳仪却是带着两分善意帮着书香解释道:“书香已经很好了,若不是书香眼疾手快的垫在了柳妹妹的身下,这会儿柳妹妹可能伤的就不是头了。梅姑姑还是赶紧把柳妹妹送回听雨阁宣太医为柳妹妹医治吧。”

    “梅若谢过孙芳仪。”梅若粗通医术,大致的把了把脉,瞧着她家主子脉象忽急忽弱,心中担忧,再开口却是暗含着一丝诘问的意思:“芳仪娘娘,不知道发生何事,我家主子因何成了这般模样?”

    孙芳仪闻言,身子猛地颤了颤,却是强作平静说道:“姝姐姐带着的手链突然断了,柳妹妹许是踩到了溅落到地上的珠子才会一个不慎跌倒。”

    梅若听到这里,眼睛猛地一亮,可看了眼惊惧的孙芳仪很快又平复了下来。

    跟在梅若的身后,很快也来了不少宫人,其中多是洒扫宫女和太监,孙芳仪见奴才来了不少,连声喝道:“还不快点去把姝容华救上来。”

    众人低垂着头,偷偷的互相看了眼,很快又安分的垂头候在那里,有人怯怯的向前走了两步,探着身子看了下,又连忙的缩了回来,弱弱的开口:“回孙芳仪的话,奴婢……奴婢不善凫水。”

    孙芳仪有些气闷:“你们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个会水的,若是姝容华出了什么事情,惹得皇上震怒,到时候别怪本嫔没为你们说话。”

    湖心亭中站着不少宫人,可却都是战战兢兢的并不敢有所动静,顾明渊疾步到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厉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孙芳仪眼见的看着皇上领头的往这来,故作不知,反而疾声厉色的朝宫人怒喝道,“还不给我下去救姝姐姐!”闻言众人倒是瑟缩了下,这里面宫女基本上没有会凫水的,偶尔有个太监会凫水,可落水的是皇上的娘娘啊!

    顾明渊一行人快步走到湖心亭中,去通风报信的翠儿小跑的跟在顾明渊的身后,呼呼的喘着粗气。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皇上一定会救了主子的。

    众人见来人是皇上,孙芳仪等人率先行了礼,欲要张嘴解释。梅若原本就打算让两个身体强健的宫女帮着把柳小仪送回听雨阁,这会儿皇上来了,也只能暂时先停了下来。顾明渊却并没有多余的心神理会,随口吩咐道:“柳小仪怎么了,梅若,你先搀着你们家主子回去请林太医为你们家主子看看。”含着厉色的眼神冷冷的扫视了一圈的宫人,“还不快下去救人!”

    有胆大的奴才低声说道:“皇上,夏衣单薄,奴才等不敢冒犯姝容华。”

    顾明渊心一堵,却也知道这奴才所言皆为事实,还要再说些什么,红莲却是已经跃了下去,春竹在水中耗了这么长时间,拖着慕灼华已经快要打了岸边,只是快要乏力了,而且湖深岸陡却不是那么好从水中上来的。

    有红莲的帮忙,春竹倒是放松了些,可凭着两个女人想着把人从湖中拖上岸来,也不是那么容易。顾明渊站在边上,看着似乎已经昏了过去的慕灼华,眼神泛过一丝冷意,“夜一!”

    忽然间全身素黑的男人乍然出现,只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再回了神,就见着慕灼华已经被救了上来,而黑衣男人已不变了踪迹。

    众人慑于皇上的威严,无不低眉垂首恭恭谨谨的候在原地。顾明渊拿过翠儿手中的披风将慕灼华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安德子,去把陈秉正带到景阳殿。”

    春竹和红莲随后不久也从湖中上岸,浑身瑟瑟发抖一般,冲着周身满是压抑的男人行礼。

    顾明渊抱起了昏迷的慕灼华率先转身离去,春竹裹紧了翠儿不知道从何处拿来的披风。孙芳仪还要说些什么,可顾明渊却是并没有给她多余的说话空间。“安德子,这件事情先交给贤妃和丽婕妤去查,湖心亭给我好好看起来,闲杂人等不得随意闯入。”

    “哎……奴才遵命,”安德子不敢大意的让人将这个地方给看管了起来,后又意有所指的说道:“孙芳仪您看?”

    孙芳仪脸色难看的点了头,“劳烦公公了。”转身一个人离去,安德子瞧着这孙芳仪故作镇定的模样,叹息的摇了摇头,转身往贤妃那儿去。

    陈秉正和林太医两人原本都是要被请到听雨阁的,半路陈秉正就被劫到了景阳殿。慕灼华这会儿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怎么样?姝容华身子如何?”顾明渊见陈秉正收了手,忙近前问道。

    陈秉正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看着床上似乎昏睡的并不安稳的姝容华,直言道:“回皇上,虽然如今气候炎热,可姝容华在湖中呆的时间太长,再加上姝容华身子本就偏寒,好似以前食过什么凉性的东西,如今宫寒却是有些严重,于子嗣方面恐有些不好。”

    话音一落,原本应是泛着燥意的房间突然间好想被冰雪侵袭一般,顾明渊抬眼看了眼睡得并不安稳的慕灼华,刻意放轻了声音,“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陈秉正也忙开口解释说道:“姝容华身子虽寒,短期之内,容华的身子并不适合孕育皇子,可若是调养得当,平时多注意些,三两年之内许是会好些。”

    陈太医的一席话猛地让顾明渊的心提起,惊魂之下终于还是缓缓的落了地。陈秉正依着慕灼华此时的情况开了些调养的药方,交到了春竹手中。

    “不……不要……”慕灼华昏睡的愈发不安稳了,嘴里细细呓语着,顾明渊听不大清楚,拿着蘸了水的巾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额头,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嘴里叨叨的念叨着:“不要推我,不要……推我,表哥,救我,表哥,救我,救我!”

    顾明渊见着她这样一副模样,心慌的厉害,将慕灼华抱在怀里,忙安抚道:“桃儿,我在呢,我在呢,表哥在呢。”

    紧闭的双眼猛地一下睁开,眼睛里还含着劫后余生的惊惧,看见身边的顾明渊,砰砰乱跳的心情却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反手搂住顾明渊劲瘦的腰身,满含依恋的蹭了蹭他的胸口,顾明渊也同样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搂在怀中。

    还在陈太医说她身子寒凉的时候,慕灼华就已经有了意识。看了下系统提示的任务已完成,就知道柳小仪腹中的孩子还是没事了。只是她却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个想拿她做筏子的人。

    安静的祥和似乎萦绕在他们周身,顾明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眼神微闪,张着嘴欲说些什么,慕灼华却是猛地一下挣脱了他的怀抱,双手突地一下抓紧身上的被子,惊声道:“柳小仪呢,柳小仪怎么样了?”

    “她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受了些惊吓而已。”顾明渊随意的说道,话里无不流露出对她的安抚。

    慕灼华却有些激动,“真的,柳小仪真的没事?”

    顾明渊点了点头,林太医在这之前已经禀告过了柳小仪的情况,不过是头磕到了,看着有些吓人,动了些胎气,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她还有时间关心别人,也不想想自己,要不是春竹跟在她身边,还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慕灼华这才放心了下来,碎碎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的这样一番表现却让顾明渊气愤又心疼,将她揽回了自己的怀中,手臂紧紧箍着她的纤腰,话里含着一丝怒气,“你还想着她干什么,能不能想想你自己。”

    “我才不是想着她,要不是因为表哥……”要不是因为她有了你的孩子,要知道柳小仪腹中的孩子可是这几年来除了大公主外唯一的孩子,即便他还没出生,可就这样一个喜讯对于多年来没有消息的皇家来说已是幸事。

    说话的声音好似恶狠狠一般,可顾明渊却是丝毫不觉得姝容华冷酷,他却好像感受到来自她没有说完的话里的酸涩与无奈。想到之前陈秉正说得一番话,心中更是涩的厉害,只是却是没有丝毫流露,狠狠的拧了她的耳朵,“湖心亭里你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当时我正趴在石栏上喂着鱼食,后来柳小仪和孙芳仪随后也过来了,”慕灼华皱着眉头一点点的回想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手腕上的珍珠链子断了,柳小仪许是踩到了珠子身子晃悠,我就想着不管是为了我自己还是皇上肯定都要救她的嘛,不过我只来得及拉住她衣服,后来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样,我才会落水的。”

    系统这次发布的任务也兼具了提示的意思了,她只猜到了孙芳仪会有不轨之心,一直想着也是该怎么防着孙芳仪,却是没想到她竟然是用自己作筏子,索性柳小仪腹中的孩儿□的扛了下来。

    接到皇上的吩咐,以贤妃为主导,丽婕妤为辅助调查小组正式成立,两人虽然略觉得皇上是给她们无事找事,毕竟这件事情她们可没搀和进去,可也从另一方面觉得皇上再宠幸新人还是重视她们这些老人的。通过一切调查走访询问等方法,整理了最终的结果交到了皇上的手上。

    只是这事情就是一笔糊涂账,各说各的理,孙芳仪一口咬定是姝容华手上的链子断了,才会使得柳小仪跌倒,而姝容华更是再看到柳小仪跌倒的情况下,还想着伸手推她。话里话外流露出的无不是这件事就是姝容华刻意陷害。

    贤妃倒是也希望这案子就这么定了,可她知道这事情可不能只靠孙芳仪的一张嘴,索性这件事情也并不止是她们两人,三人身边的婢女,还有她们三个这些个做主子的。

    柳小仪醒来后,对于皇上没有第一时间的关心她有些气闷,面对着贤妃和丽婕妤的探查,情感上她也曾想着顺着孙芳仪的话说,即便不能除掉姝容华,也不想让她讨得了什么好,可安平公主对她的劝告还言犹在耳终于理智占了上风,就冲着皇上如今对待姝容华的态度,如果一次不成功,不仅真得和姝容华站在了对立面,恐怕就是皇上对她也会有想法,这才如实将那日的情形说了出来,又想着给她坐了些找补。

    又过了几日,行宫中仍是平平静静的,孙芳仪原本对自己的这番把握十足把握,原本她只觉得许是这次的事情并未造成什么后果,高位的人并不怎么重视。可如今她却越来越觉得这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可以说她的直觉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不过三天的功夫,在景阳殿的大殿里就立起了断案的衙门。顾明渊坐在正中间,左侧坐着贤妃,右侧则是丽婕妤,姝容华、左容华坐在贤妃的下首,孙芳仪和柳小仪则坐在丽婕妤的下首位置。

    孙芳仪从坐在椅子上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按着她的剧情应该是姝容华意图谋害柳小仪,为了逃避嫌疑,故意落水。她从头到尾就是个无辜的被殃及的可怜人而已,可贤妃尖锐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说出口的却是:“孙芳仪,你可知罪?”

    “嫔妾不知,还往贤妃娘娘明示!”双膝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听在耳中,让慕灼华有一种想揉揉自己膝盖的感觉了。

    贤妃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孙芳仪,虽然知道这次的事情约莫是牵扯不到姝容华什么了,可就算只是废了一个孙芳仪,那样的话她也高兴!

    砍掉了皇后的一只爪子,还是一只给过她难看的爪子,她当然高兴。孙芳仪跪倒在地上,面上一副哀伤却是又满含着倔强,颇有着一种柔弱不屈的味道,可惜无论是她头上的珠翠还是她身上的衣服可都丝毫衬不出她的柔弱。

    “本宫记得孙芳仪曾在本宫和丽妹妹面前说过,是姝容华弄断了手腕上的珠链害的柳小仪跌倒,更是在柳小仪跌倒时趁机伸手推了她一下,可有此事?”

    丽婕妤在一旁应和着点头,她领了皇命和贤妃一同查探,贤妃此话虽然同当日孙芳仪口中有些微差别,可大抵也就是这个意思。孙芳仪却点头又摇头,只说道:“嫔妾并不知道姝姐姐的手链是怎么断的,但是想来除非手链自己断开,否则的话定是人为而至。”

    可这人为究竟是何人所为,可就有讲究了。

    孙芳仪故作镇定的解释道:“依嫔妾愚见,此人怎么也不可能是柳小仪所为,更何况当时她离姝容华还有一段距离,最有可能的便是姝姐姐了。”

    丽婕妤好笑的看着努力争辩的孙芳仪,忽的发声道:“哦,那你将你自己放在何地?你口口声声说最有可能的是姝容华所做,可依着其他人的说法,你当时可也走近了姝容华的身边。”

    孙芳仪还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听得顾明渊一声冷喝,“陈秉正你来说!”

    陈秉正上前,不顾孙芳仪惊疑的目光,平静的说道:“回皇上的话,臣那日为姝容华把脉时就发现姝容华的手腕内部有一条很深的泛青的勒痕,依着那条勒痕的位置,结合春竹姑娘所说的串起手链绳子的材质,臣可以断定手链应该是人为损坏,依着习惯而说,这个人很大可能并非姝容华。”

    姝容华的手链是带在右手的位置,人手的正常摆放姿势是垂直向内,当时孙芳仪在姝容华的右手边,很大可能是孙芳仪趁机扯断了手链,才会导致瘀痕多在手腕内侧的地方。众人顺着陈秉正的话一想,事情的脉络也渐渐浮上了心头,再看向孙芳仪的视线就不那么柔和了,而这其中尤以柳小仪为最。

    孙芳仪听着话,瞧着动静就知道众人恐怕是将怀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急忙反问道:“那你又怎知不会是姝容华自己所为呢,毕竟可能性虽然小也不是不可能,若是姝容华恰恰利用这点,就是不想受到怀疑呢?”

    贤妃嗤笑一声,“孙芳仪,你是真当众人都是蠢得吗?”转过脸来却是对着皇上正式的说道:“皇上,臣妾私以为陈太医刚刚所言甚为有理,况且事发当时,姝容华是伏在石栏的边上,这手链若是她所毁,再加之勒痕的位置,她当时应该是这般手放到面前一个发力毁了手链,才使得珍珠坠地,后才致使柳小仪跌倒。可姝容华若是这般做的话,那珍珠许得有大半坠入湖中,偏偏臣妾事后着人将洒乱的珠子都捡了回来,不多,大的是十六有余,小的亦有十五。姝妹妹,不知道你的这手链大小共多少珠子?”

    “大小各二十颗,统共四十颗珠子。”

    贤妃得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的笑意更是灿烂了,“本宫同丽妹妹也亲自到了湖心亭去看过了,虽然珠子散乱四处,可却多在姝容华当时所处位置的右手边,不知道孙芳仪这又有何说道?”

    孙芳仪还要死咬着不松口,转而又叫道她亲眼看见姝容华想伸手推柳小仪的,却是柳小仪一身素净衣服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闻言却是柔柔的说道:“回皇上的话,那日嫔妾就要向前跌倒,却是姝姐姐拉了嫔妾一把,要不然嫔妾这会儿腹中的孩子可能就不好了。”

    孙芳仪怒瞪着柳小仪,叫嚣着她在说谎,柳小仪却是温和的看了她一眼,轻轻柔柔的开口说道:“孙姐姐,你何故这般诋毁姝姐姐!难道妹妹连仇人恩人都分不清吗?”

    顿了顿又说道:“嫔妾当日所穿的宫装还在听雨阁呢,衣服上还有着因为姝姐姐的拉扯还撕开的裂缝,若是姝姐姐当时想着推倒嫔妾的话,那嫔妾的衣物上怎么也不会出现因为大力拉扯绽开的裂缝了。”

    随着柳小仪将毁坏的宫装作为证物呈上,再加上她身边的宫女粉蝶因不堪用刑招供意图拖延住太医等事,最终孙芳仪以意图谋害皇嗣,且陷害宫妃的罪名被贬为常在,终身禁足,粉蝶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