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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聪明致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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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声嘶吼中,渐渐散去,但她整个人却软软的瘫痪在地上,那些人,那些虫,让她恶心将恐慌,她从来以为楚风当初杀人算是恐怖,却不曾想到与这一次情形想必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陶菀按着自己的胸口,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境,她不想和这样的恶魔打交道,这样的人,是楚风楚云等人再修炼个十来年也追赶不上,可以那么若无其事的看着人被摧残成这样,还带着微笑,简直就不是人。

    “耳宛公子,感觉怎么样呢?”羽羊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路是那么轻,仿佛那双脚从未在地上停留过,“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好玩个屁!陶菀在心里骂道,但嘴上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连头都未曾抬起来。

    羽羊见她模样,只是邪气的一笑:“还走不?”

    陶菀没有动,她并不是不想动,不想离开这儿,只是这双脚的力气在刚才全部用完了,现在她根本站不起来,那点力无法支撑她全身。

    羽羊见她没有动静,笑问:“不想走?那就在这儿留着,但我不敢保证那些美丽的虫子会不会出来找你?”

    这话很有效果,陶菀大脑接受到这样的话语之后,忽地站起来,双脚不听她指挥一般,硬梆梆地往前走去,每一步都极其地快速,恨不得能够飞一般。

    “呵呵!”羽羊低低地笑出声音,“再快也没有用,它们怕是认得你了,也许晚上也会来找你?”

    听闻,陶菀忽而顿住脚步,猛地转过身,冷眼相望羽羊:“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而已!”羽羊缓慢地朝着陶菀走去,“它们任人,在你出现在它们面前的时候,它们就认定你是寄主了。”

    陶菀浑身颤抖起来,让那么恶心的虫子寄居在她的身上,不如杀了她,只是为什么这些虫子会让她成为寄主呢?疑惑爬上她的眼眸。

    “为什么,它们为什么选中的是我?”

    “因为你比较特殊,而且你不觉得有那么可爱的虫子在身上很有趣吗?”羽羊如同变戏法一样的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手,手上正有一条通体鲜红软软的小虫子躺着,身子微微挪动着,但很快好似感应到什么似的,昂首挺胸,那细小的脑袋左右转了一会儿,视线最终停留在陶菀的身上。

    陶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甚至能够感觉都那虫子在见到她的时候,好似在嘲笑,笑她跑得再快也没有用,她终究是要成为它的寄主。

    “你想干什么?”陶菀往后退了一步,她真不想和这种虫子打交道,尤其是在看到它狂吞同伴以及饮那些人的血,吞噬内脏的情形。

    羽羊摇摇头,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虫子的脑袋,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那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不想干什么,是它想干什么,你应该感到高兴,被它看中可是你的福气,要知道我想让它看中都有难度,这不,你看看,它的头要偏开,始终想要看你呢!”

    变态,死变态!陶菀在心中不断地骂他,但也只能在心中而已,她怕要是说出口,惹火他这虫子可能立刻就要跑到她身上,而现在也许还有机会远离这只让人恶心的虫子。

    “怎么样,是不是也觉得它可爱呢?”羽羊说得很慢,声音很温和,若不是他手中拿着虫子,陶菀或许会觉得这人其实也还算可以,对待小动物那么有爱,也许还是个好人呢,有些事只是迫不得已。

    陶菀缓缓地往后挪着,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好,很可爱,可惜不是我的菜,羽羊公子,你自己小心呵护它就够。”

    羽羊见她退避三舍的模样,轻笑起来,那笑声很长很长,让她以为他想要这样一直笑下去,直到缓不过气:“耳宛公子,可惜这不是给你的菜,而是你成为它的菜,只要它满意,我定当竭力相助。”

    陶菀不说话了,她知道眼下她就算说得再多,他也不会把这只恶心的虫子收拾起来:“羽羊公子,你究竟想要怎样?”

    “不想要怎样,只是想让你成为它的寄主而已,你放心,它应该不会伤害你!”说话间,他那指骨分明的手指在虫子的小腹上慢慢地摩挲着,很滑很滑,和那翡翠玛瑙玉器有得一拼。

    应该,只是应该而已,不保证这小虫子会不会突发奇想,想要啃食下她身上的东西,陶菀继续倒退着,还是带着勉强的都僵硬的笑容对着他说话:“羽羊公子,这些我知道,只是为何它要选中我,为什么它要寄主,它在那些人身上呆着不是很好吗?”

    羽羊点点头:“是很好,可是那都是些活死人,没有活人来的舒服,更何况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它就更加喜欢。”

    她是人,是女人,这天下女人多的是,有什么不一样,一切都只是借口而已,也许打一开始,他就确认想让自己成为这些虫子的寄主,而设下一关又一关的陷阱,让她来到了这儿,甚至还勾引起她的好奇……好奇害死猫,这话果然一点都不假。

    “你是从一开始都设计好的,是不?”陶菀停下脚步,她知道就算她再退也逃脱不开他的掌心,不如故作淡定,来换取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这虫子究竟是用来作甚?你为什么这么做?”

    羽羊笑着摇摇头,抬起手将手指放到陶菀的嘴唇上:“不要问这么多,没什么意思,因为我也不会告诉你,呵呵!”说着他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深夜,如此低笑反而更让人毛骨悚然,感觉如同鬼魅的声音一样。

    陶菀看出放在她嘴唇上正是他在虫子身上摸过的手指,她顿时感觉那空空的胃在冒着酸味,正缓缓地往上涌着,恶心,怎一个恶心了得。

    “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陶菀拍开他的手指,就算她知道这是逃不开的事实,也不想让这只碰过虫子那么多次的手来碰她。

    羽羊扯起嘴角淡淡地笑出声:“小虫儿,你说她可爱不,这问题她都问过了,现在还想问,你说她会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不?”他垂眸对着手心中的小虫子温和地说道。

    陶菀却也在这句话中明白他是不打算告诉她了,但他不是楚天翔,她最先的判断是错误,那么他又是谁,楚风他们是不是会知道点什么?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罢了!”她不勉强,她也勉强不了。

    “嗯!”羽羊简单的应了声,随后瞥了一眼陶菀缓慢地说道,“这样才叫乖,女人想得事情多了,终归是不好,女人么,本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没必要有太多的思想,一切有男人来想就行。男人若是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哼!陶菀冷哼了声,这人真够自大的,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但这话放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不合适,根深蒂固的思想要一下子改变还真有点不可能。

    “你现在想怎样?”缩头一刀,伸头也一刀,做这虫子的寄主是逃不过去,不如直面恶心,“想要弄就快点,我还要赶着去睡觉。”

    羽羊满意的点点头:“真乖,你放心,这虫子只不过是喜欢呆在你这儿而已,它既然那么喜欢你,应该不会伤害你,况乎你体内另外一样东西也在呼唤着它赶紧进去。”

    话音刚落,陶菀的眉头立刻皱起,她体内的东西?五脏六腑?不可能!她赶紧地否认,她联想到之前他说的话,以及这虫子见到她就好似特别兴奋的样子,让她想到了一样东西。

    蛊!她体内的蛊虫。

    “你手中的虫子是蛊虫?”陶菀说得虽是斩钉截铁,但双眼中还是带着些许疑惑。

    “哎,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羽羊无奈地摇摇头,“蠢一点会更有趣,不是吗?”

    “你是不是知道我体内的蛊是什么蛊?这虫子和那蛊虫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也不能回答?”陶菀一连串说了好些个问题,但他其实可以只要回答最后一个就是,否定答案就会让前面的一切都成为秘密。

    羽羊拿着虫子来到陶菀的面前,他拉起陶菀的手,拉去那一直绑着的布条:“真是,这活都不用我代劳了,真方便!”说话的同时,将虫子放到了伤口上,那虫子仿佛见到最心爱的物品一样,扭动着那笨拙的身体使劲地往那伤口里头钻去,头埋没进去,紧接着是身子,尾巴,才一会儿功夫,陶菀就看不到它的影子,在一开始略微有些痒之外,其余她就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这样就好了,它是真得挺喜欢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在一起。”羽羊将布条又绑回她的伤口上,打了一个很美丽的蝴蝶结,那美丽修长的手指很是灵活。

    “它是想要和我体内的蛊虫呆一起吧?”陶菀讽刺地回应道,“这虫子是见到它久违的新娘了吗?”

    羽羊抬眸望向陶菀的脸,略带惊讶的说道:“你猜对了,它们还真是夫妻,这对虫子可是分别了十多年了,好不容易彼此见到,当然是兴奋。”

    十多年?有什么虫子可以活那么长吗?

    “十年相思两茫茫!”羽羊感叹着说道,“这虫子被成为夫妻蛊!”

    夫妻蛊,难怪……

    只是……

    陶菀的疑惑越来越多,但就算她全部抛出来,他也未必会给她解释,不如继续听他说,他那似乎很有冲动想要给她解释的样子,她就耐点性子听听。

    “这夫妻蛊呢,当然是要在一起才会有作用,要是单独的呢,也就只能让你不舒服而已!”羽羊说这些话的时候,极其自豪,想来这些都是他的孩子,都出自于他那凶残的手,变态的心,“你体内的是雄蛊,本该是在晴涵那丫头身上,只可惜你好心从她身上接了过来,既然天意如此,那你就该好好的完成下头的任务。为了让这夫妻蛊有朝一日能够团圆,我不得不让这么多的虫子与有用的东西来供养它,天不负有心人,这不你来了,这雌蛊见到你是那么的开心。你可知道它们在一起有什么用吗?”

    陶菀不语,但她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

    “夫妻蛊,当然还有子蛊!”羽羊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子蛊就在我的身体里,你可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若是有心知道,我都将知道。”

    难不成这夫妻蛊是将自己所有的思想都一并反馈给子蛊?于此想得同时,她向羽羊投去询问的目光,也是在查探是不是真如这样。

    羽羊笑笑:“你不相信?你刚才不就是在想这夫妻蛊会将你的思想反馈给我吗?”

    震惊,陶菀的眼里满是惊讶,这技术是不是太高超了点完全超过她原有的时代,她以为没有一个人能够彻底了解别人的思想。

    “不。我可以。我现在都可以。”

    羽羊的回答让陶菀久久不能平静,如同看着外星人一般:“那为什么是我?其它人呢?”

    “谁让那么多人想要保护你呢?”羽羊无奈的耸耸肩膀,“如此,知道你的思想可是比知道别人的有用多了。”

    “你……”

    “我说过,女人不应该太聪明,不应该太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