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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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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钧一发,刺向她的剑在她心口前一里蹦的断了,接着一尾红衣掠至眼底,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扑进鼻息,腰肢被大力一截,重重撞进了一弯温暖的怀抱。

    薄柳之心突地跳得越发快了,心底深处却能延出缕缕安心,没有犹豫,她一把抱住他的腰,将脸深埋进他宽厚的胸膛,眼泪在眼眶内旋转,嘴角却相反的露出潜微的弧。

    即便没有看他的脸,可她就是知道他是谁……

    她终于来了,终于找到她了!

    铁臂用力,紧紧喾住她的要,另一只手安抚的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可他一双冷魅凤眸却扬出与之截然相反的寒意凉凉觑着围着他几人的黑衣人,嗓音沉暗仿佛从万丈幽冥传出来般,“只给尔等一次机会,滚!”

    这些人识不得他,都被他狂傲的态度激怒,纷纷举剑快速朝他攻了去,比起之前的进攻更加狠了分。

    耳边的脚步声杂乱,薄柳之有些担心,抬头想要一看,却被他大掌有力的按住了脑袋,阻止了她的动作。

    咬了咬唇,大眼微微转动,小手轻轻扯了扯他身后的衣袍,在他胸口提醒道,“拓跋聿,他们剑上可能有毒,你要小心……”

    拓跋聿听她的话,凤眸咻的钝了钝。

    出手狠绝的钳住最先刺向他二人的剑柄,薄唇冷厉一勾,掌间用力,连人带剑便被他翻了过来,剑尖儿一下对准正朝他二人一拥而上的黑衣人扫了一圈儿。

    剑上沾了毒,涌上来的黑衣人无不吓得退后了几步,循着机会再次奔了上来。

    拓跋聿哼了声,一股气流猛地从掌间窜出,剑锋一瞬被震断,大红宽袖翻飞,被掷断的剑锋顺着他宽袖劲力的涌动饶了一圈儿,速度快得众人来不得眨眼,已被割破了喉咙,鲜血倏地从脖子迸射了出来,甚至扑上来的姿势都未变,已经没了声息,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

    被弄断手中剑的黑衣人站在离拓跋聿二人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突发状况,双腿发抖,动也不敢动。

    余下一些杵在稍后的黑衣人见状,纷纷止了步,犹豫着。

    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往门口跑了去,剩下的人看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均逃跟了上去。

    拓跋聿尖削的下颚一绷,他说过,只有一次机会,现在想逃,晚了!

    绯红的宽袖在空中舞出一弯好看的风景,躺在地上的剑刃似是受了蛊惑,腾飞了起来,待长袖重新垂在身侧时,剑刃也随之飞了出去,逃跑的黑衣人甚至都来不及惨叫,无一幸免倒地身亡。

    所有来袭的黑衣人最终只剩下在拓跋聿二人前站着的已被吓傻的一人。

    薄柳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耳边一下子没了声音,让她有些不安和好奇。

    拓跋聿似是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黑衣人,垂眸睥了眼被他稳稳护在怀里的人儿,凤眸一片闪过怜惜,连日来的担忧也一瞬放了下去。

    眼尾巡了圈儿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和越来越多的鲜血,脸色微微一肃,低头再次看了她一眼,接着揽过她的腰,跃身出了院子。

    从始至终,他好似都没有看见除了他二人以外,还有一个人。

    姬莲夜站在原地,怔怔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

    微白的唇瓣紧抿着,呼吸粗粝,一张英俊的脸颊全是粒粒饱满的汗珠,一双星目张扬的是如何掩也掩不住的悸动。

    心房激跳,是深深的震撼。

    那在他身后推他一把的力道似乎还印在他背部,让他如何也忽视不掉。

    缓缓垂眸,长睫遮挡住了他眸内所有的情绪。

    最后一名幸存的黑衣人,在即将被自己憋气憋死过去之前,惶惶看了眼姬莲夜,忽的踉跄的跑了出去。

    姬莲夜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退后几步,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低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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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柳之被拓跋聿带出邻水村,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拓跋聿在前,她在后。

    薄柳之在后喊了他几声,他都没有应她。

    且他腿长,不一会儿便拉出她好远,也没等她一等。

    心里闷了闷,加快步子想追上他。

    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她与他总是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追了一阵子之后,她总算明白了,显然是某人故意不让她靠近。

    薄柳之奇怪之余,也生了几分怒气。

    走到一条岔路口时,她故意选了一条与他相悖的小径儿走了去。

    拓跋聿走了几步,没有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没忍住拧眉往后看了一眼,顿时嘴角一抽,俊脸微肃,站在原地看着她。

    薄柳之走归走,眼角却始终往后瞄着,许是一门心思走在身后,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绊石,左腿被绊了下,她整个人突地往前扑了去。

    意料之中的,在扑到地上前一秒,身子腾空,旋进了一抹宽厚的胸膛。

    嘴角得逞的扬了扬,一瞬抱住他的脖子,很紧。

    拓跋聿提着的一颗心还未放下,便被她的动作弄得愣了愣,很快反应了过来。

    气得他松手就要推她下去,薄柳之忙将脸靠近他的脖子,双手搂得更紧了,嗓音微急,“拓跋聿,我想你!”

    “……”松手的动作顿住,拓跋聿脸色未变,冷冷的垂眸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再推开她,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转了身,往前走去。

    他在生气……

    这是薄柳之的第一反应。

    气她之前擅自离宫吗?!

    正在她犹豫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身子一紧,已被他按坐在不是何时出现的骏马上,大眼绕了一绕,这才发现,两人已走到了一片林间,眼看着他解开马绳,翻身坐在了她身后,脸色似乎更沉了。

    接着,只听骏马嘶吼了声,下一瞬便疾奔而出,速度快得吓人。

    薄柳之脸刷的白了白,臀下颠动激烈,刮过脸颊的劲风还在烈着。

    一只手忙护住肚子,另一只手寻求依附的抓住他握住绳子的手,张口想让他慢点,可风太劲,一出口便被堵了回来。

    薄柳之这才有些害怕,身后的人似乎不仅仅是气她那么简单,这分明是在惩罚她……

    抓了抓肚腹上的衣物,薄柳之猛地颤了颤,脸白如一张薄薄的宣纸,开口说不了话,她便伸手狠狠拍打他的手,可是她越是用力,马的速度就越快。

    在她又惊又忧又怕的快要掉下眼泪之前,骏马再次发出一阵鸣吼,簇停了下来,同时,身子一提一落,与他面对而坐。

    薄柳之整个人颤抖不停,眼泪急奔出眼眶,难受得呜咽着狠狠垂打他的胸口。

    拓跋聿面容隐忍,双眸红厉看着她抖索的身子,握住绳子的手紧了又紧,忽的他吼了一声,捧住她的脸,吻住了那双,他从一开始便想吻住的红唇。

    “嗯呜……”薄柳之流着眼泪,咬着牙关不让进去,一双手又是打又是掐的一刻不停。

    拓跋聿眯眸,忽而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唇上留下一枚齿印,他才松开了嘴,改而吸住了她的耳垂,势狠的话脱口而出,“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心房一下子抽痛得紧,薄柳之含着泪仰头看着他,一双嫩唇白得不像话。

    拓跋聿踹了一口气,再次附上了她的唇,没给她挣扎的机会,扣住她的小脸,舌尖长驱直入,在她檀口中一阵肆无忌惮的扫敪。

    拇指扯了扯她的嘴角,迫她张开唇更好的配合他,大舌狂肆一卷,缠住了她的香she,含吸在嘴里,像是饿极了孩童,猛烈地汲取着。

    舌尖上传来的疼意让薄柳之蹙了眉,以为舌头会在下一刻被他生生吸掉,他的吻才缓和了下来,柔柔的嘬食着她口中的甜液。

    掌住她脸的大手也随之温柔了下来,怜惜的抚着,碾着。

    一吻结束,拓跋聿闭了闭眼,唇重重落在她额上,嗓音低哑,“我先杀了你,而后再自杀,你我死也要一起,这辈子,下辈子,休想逃离我身边。”

    薄柳之双眼倏地睁大,心口因他的话闷闷的疼,不似之前他亲口说要杀了她的疼,而是心疼,心疼他。

    伸直背脊,抱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向他。

    她想告诉他,她不想逃,在他身边,她如何舍得逃?!

    而且,他们现在还有了孩子……

    孩子?!

    薄柳之双眸突地一亮,立马松开手,抬头看他,刚想开口告诉他这个消息,臀下的骏马不是为何,突地撒起了疯,奔了出去,身子也因这一突变,重重撞进了他的胸口。

    拓跋聿眸色亦是一沉,这匹马警觉性极高,除非敏感察觉危险才会失常,否则绝对算是良驹一匹。

    正思忖间,身后便响起一阵此起披伏的马蹄声。

    薄柳之大惊,顺着他的肩头看了出去,大眼巨缩,数十匹马儿正朝她二人追了上来,而马上坐着的,是一个个握着长剑的黑衣人。

    “别看!”拓跋聿摸了摸她的头,声线总算带了几分暖意,“相信我!”

    他一句话,薄柳之几乎立刻放松了身子,乖顺的靠在怀里。

    拓跋聿这才露出今日的第一丝笑意。

    眯眸看了眼身后,拉着马绳更快的疾驰而去。

    在绕过一个陡弯时,腰肢被搂紧,接着身子腾空,落在了一颗大树上。

    薄柳之愣了愣,抬头去看他,却见他一双眼睛直直盯着树下。

    眨了眨眼,垂头看了下去,就见二人原先骑的骏马飞如风,而追着他二人的黑衣人则飞快追着那匹马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原地,直至再也看不见。

    大松了口气,薄柳之安心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轻轻呼吸着。

    拓跋聿盯着那批人消失的方向,瞳色深幽。

    他本可以像杀了之前那批人般杀了这些人,但是这批人毕竟是皇奶奶派出来的,他若是为了她将他们全部砍杀掉,她杀她的决心或许又该深了分。

    头疼的梳了口气,拦住她的腰飞了下去。

    落地之后正准备松开她,眼尾却扫见她左臂上绑着白巾,且此刻已被红色覆盖,顿时脸一栗,一把抓住“怎么回事?”

    他有些用力,薄柳之吃疼的呼了声,脸也白了白。

    拓跋聿抿唇,松了几分力,一双眼审视的看着她,她的回答似乎已经不再需要,她的伤还能是怎么回事?!

    且她曾说那剑上有毒,那么……

    心紧了紧,她这几日,究竟都遇到了些什么?!

    薄柳之缓了分疼意,抬头看他,白着脸摇头,“已经没事了……”

    身子蓦地被牢牢扣住,那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整个捏碎了。

    拓跋聿隐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凸了,满腔的心疼和歉意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便只剩下两只手臂紧紧的抱住她。

    薄柳之心房一悸,像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右手在他宽厚的背上轻轻拍着,似安抚。

    之后,拓跋聿带着她在林间找到了一条小溪,小溪窄细从高林间倾下,小溪内的水流虽缓,水却极为清澈。

    林间除了偶尔的传出几声奇怪的叫声之外,便再无其他声响。

    拓跋聿将她按坐在一块宽大平坦的卵石上,伸手替她解开被血沾湿的白巾,一条长而深的伤口血淋淋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心尖巨疼,拓跋聿绷着唇一言不发,只是握着白巾的指潜微的颤了颤,而后将白巾甩了出去,扯下衣摆的一溜红布,放进河里浸湿,细致的替她擦拭起了臂上的血沫。

    只是被血淋湿的范围较广,有些血沫已经浸入她臂上的其他地方。

    凤眸晃了圈周围,在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一把扯开了她腰间的玉带。

    薄柳之惊了,忙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你干什么?”

    拓跋聿拧了拧长眉,从她小手中抽回手,没有回她,修长的指勾到她衣领上,左肩上的衣物倏地被她刮了下来,将伤口的彻底露了出来,继而凤眸认真替她清理伤口。

    薄柳之整个人一缩,双眼微颤的看去,脸红得似熟透了的苹果,她身上一半的肌肤都曝露在了冷空里,且身上的肚兜在三娘家洗了……没穿,她此刻一边的胸也露出了一大半……

    拳头握了握,又见他似是极为认真,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心里却别扭得要死,只好颤着嗓音借口道,“拓,拓跋聿,我冷……”

    手下擦拭的动作微微停了停,拓跋聿拉下身后的大麾盖在了她的肩上,又见染血的红布放至溪水中洗了洗,捏着布转身的时候,毫无征兆的吻住了她的唇,大舌在她惊愕得微张的唇缝中挤了进去,极尽温柔得缠吻着她。

    薄柳之惊愕之后,身子也在他唇下一软再软,最后只得靠在了他怀里,水眸渐渐铺出一层薄薄的水雾,脸红得如一朵娇艳的玫瑰,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拓跋聿凤眸也是一暗,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任她软靠在他怀里,而此时,他已将她伤口内的残血清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只青瓷小瓶,往她伤口上撒去。

    “恩……”好疼!

    薄柳之抗拒的动了动手臂,下颚便被一抬,再次被他堵住了唇,意识朦胧间,她听到空中传出一声撕碎声。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转移她的视线,一边无比费力的替她绑着伤口。

    一切动作完毕之后,他已经满头大汗。

    薄柳之仍旧能感觉到臂上的疼意,可这疼意又被他缠绵的吻勾去了不少,脸红了红,偏着头故意不去看他。

    拓跋聿梳了口气,低头本想看看他的杰作,不想却陷入了另一片美妙的景色。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芹长的细脖下是一弯如月皎洁形样美好的锁骨,再往下,以为有的阻隔没有步入眼帘,撞进他眼底深处的是大半只害羞的躲着的玉兔,随着她浅浅的呼吸,它几乎就要整个露了出来,绽放它的所有美好。

    喉结快速涌动了几下,光是这般看着,腹下便有如火烧,灼痛了起来。

    眼底潋光扩散之际,他忽的伸手探了进去,将它握在了掌心,露出了它顶端的红果子,那般艳美绝伦。

    惊艳自凤眸内快速闪过,他忽的俯身,吸住了那顶端的一抹红。

    “恩呃……”薄柳之倏地睁大眼,垂头看去,眼前的一幕让她脸红心跳,整个人轰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一边舔吻着她一边的红豆,另一只手却随着她另一边还松松挂在肩上的衣料钻了进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她丰盈上的肌肤一路往上,停止她颤抖的肩上。

    突地指尖一拨,衣裳随之跌至手肘处,可怜兮兮的吊着。

    她玉白的身子全部敞开在他眼前,拓跋聿呼吸粗了,这几日以来的忧怕在这一刻尽数得到释放,全部化成想拥有她的欲·望,迫急的想证明,她就在他身边,就只属于他!

    吻,凶猛起来,啃着她的胸口的每一寸肌理,大手握住她的双胸贪恋的捏住各种旖旎的形状。

    “恩……”胸口又热又涨,薄柳之背脊快速掠过一丝电流,刺得她浑身猛地一颤,浅吟不受控制从口中溢出,右手不知何时已插进了他浓密的墨发里。

    拓跋聿猛地起身,压着她娇小的身子往下,重而吻住她的唇,激烈的缠斗着。

    薄柳之也想他,抛开羞涩,用力的回应着他,玲珑的身子拱起,与他奥凸密合。

    拓跋聿低吼一声,一口含住她洁白的下巴,大手倏然移下,迫不及待的勾下了她的亵裤,插·进了她的双·腿·间,附上了她的秘·林,急躁得揉了几下,便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花房内抽·动起来。

    薄柳之在他进去的那一刻,倏地睁大了眼,秘·境也跟着收了又收,大眼仍旧情·潮未退,躬身一下抓住他的手,急道,“拓跋聿,不可以……”

    不可以?!

    拓跋聿咬住她下巴的齿狠狠用力,凤眸红润欲滴,紧迫的盯着她,脸上是面对她时鲜少的厉色。

    自两人表明心意之后,在榻上,她从未拒绝过他。

    可如今才出了一次宫,见了某人一面,便接受不了他的亲热了吗?!

    满腔的热血瞬间掉入冰凉的低谷。

    心头微堵,拓跋聿嚯的挥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脸色黑沉如世上最浓最黑的墨液,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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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迟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