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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宫宴(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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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见她皱眉,又禁不住笑道:“林夫人似乎很好心,还担心她腹中的胎儿,可惜你这一片好心只能是白费。”他趾高气扬道:“可惜这个贱人,腹中怀着的根本就不是我兄长的亲骨肉,像就是这种不忠的贱人,可不值得林夫人交付好心。”

    李清凰发觉自从她从见过李慕一面之后,再次看到他这张脸就要忍不住皱眉。王良娣听了他说她不忠于太子,也没有反驳,可是一双眼中暗暗闪过深刻的恨意和挣扎,然后,她那双饱含神情复杂的眼睛终于望向了李清凰。李清凰从来都没这么想叹气过,这李慕真是为她拉得一手好仇恨,不管王良娣是否背叛太子,但是现在她听见了这番话,王良娣也连带着记恨上了她。谁都知道,想要在这深宫里活得长,就不要知道太多秘密,哪怕知道,也装作不明白,知道太多总是会招人惦记的。

    李慕没有再看跌坐在他脚边的王良娣,而是面带微笑,专注地望着李清凰:“怎么了?突然让你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你是不是有些害怕了?不要怕,我不会对林夫人不敬的,我就只想让夫人转告林相一声,他还有选择,为何就不为自己选择一个更顺遂平坦的前途?林夫人也是想看自己的夫君仕途坦荡,加官进爵吧?”

    李清凰缓缓地摇了摇头:“阿缜现在已经是丞相,你还想要他再怎么仕途坦荡?他想要当孤臣也好,当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也好,都不是我能左右的。殿下,你找上我,算是找错人了。”

    “嗳,夫人,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不迟。”李慕笑着拊掌,“王良娣,腹中已经有了差不多三个月大的骨肉,可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并不是我兄长的,而我太子哥哥当然也是……知道这件事。”他伸出一只如玉般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王良娣的头发,可是他每摸一下,王良娣就瑟瑟地抖一下,可见是打从心底地害怕他了:“太子哥哥既然知道他的女人怀了一个孽种,他顾念夫妻之情,还有王家的名声,只让我帮忙落了胎就作罢。可是我仔细地查了查,原来那个奸夫竟然还是禁军侍卫,是王良娣你那青梅竹马的表哥。于是我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李清凰到了这里,大概有点能猜到李慕是打算如何要挟她就范,这样的把戏她过去看多了,要是她还是从前公主的身份,这个时候她就该打个哈欠以示无聊,可惜她现在不敢有半点行差踏差,只能静静地等待他把底牌亮出来。

    “林夫人你是第一回来长安,被这里的繁华迷了眼,也是第一回进宫,什么规矩都不懂,竟然冲撞了王良娣,使得王良娣腹中的骨肉不保。谋害皇嗣,哪怕你只是不小心的,这罪名可也不小。”李慕那股眉眼飞扬的模样别提有多洋洋得意了,要是背后有根尾巴的话,简直恨不得翘上天去,“而在场的就只有本殿下。本殿下既可以证明一切是误会,王良娣身子受损同林夫人你无关,也可以完全反过来说。而王良娣这边呢,不管我说什么,她就只能附和我敢不敢违逆我,毕竟她有把柄在我手上啊。”

    李清凰突然有种冲动,如果她还是他的姐姐,真想直接大耳刮子抽他。

    他们的母亲谢珝也是从小小的谢嫔一路往上爬,就算当了皇后,还是要经受外界的风刀霜剑。他们当年在宫中,也是被人陷害过污蔑过,也有百口莫辩只能自认吃亏的时候。这就是冷酷的深宫,只要你身处其中,就少不了要面对外界的恶意和流言,可是这些乌糟事情难道因为存在即合理了吗?

    正因为他们经受过这些,等到他们长大了,有能力自保,甚至有能力伤害别人的时候,难道就能理所应当地用曾经经受过的阴私手段去对付更弱小的人?

    她觉得并非如此。

    当一个人面对着深渊,到底是顺从地被拉入深渊并且去欺辱那些远比自己弱小的人,让他们跟自己一道坠入泥潭,还是对深渊的凝视不屑一顾?哪怕整个宫廷的环境就是这样冷酷无情,弱肉强食,错误的终究还是错误的,永远不会因为这里面每个人都会这样做而变得理所当然的正确。

    李慕是她的幼弟,他明明可以当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心狠手辣,只要能守住自己的底线,做到问心无愧,她也没有任何话说。可是现在呢?他就跟一个被囿于深宅的短视妇人一般,满心算计的都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简直让她失望透顶。

    李清凰决然道:“殿下铺在我面前的两条路,我一条也不想去选!”

    “那是因为你现在还有选择,”李慕笑着摇了摇手指,“如果我现在就把她给推下太液池,你就不会这样坚决了。”他伸手,毫不怜惜地把王良娣拉了起来,拖着她的头发让她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面。王良娣终于无法再保持沉默,只苍白着脸哭泣道:“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是我的孩子,我的……求求你让他活下来,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就算太子厌弃我把送进庵堂也没有关系,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

    李慕眼珠一转,笑得眉眼如画:“你哭什么啊,你看你哭成这个样子,连妆都花了,丑得很。你说你想保孩子,那的确是不难,也不过我劝兄长一句话的功夫,可是,你要想清楚,你到底是想保孩子呢,还是保你那位表哥?虽然你是王家的女儿,我不太好动你,可是要动你那个在禁军当差的表哥可容易得很,再说他跟你不一样,没有王家当靠山,我想要捏死他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李清凰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面如寒霜大步朝李慕走去:“我现在假设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该怎么处罚也是太子府的事情,现在又算什么?动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