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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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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溪在洞口用乌铁匕首砍了一些枝蔓,仔细的挡在了洞口,又从身上的一个小布囊里掏出一样东西找了块石头放在石头后面。 ( 平南)

    冷亦修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容溪满意的看着洞口说道:“我把洞口掩一下,省得被别人发现,等到有了空闲的时间,我的研究也有了成果,我沒准还要回到这里來采一些药材。”

    冷亦修忍不住一笑,“你掩得这样严实,又是在半空中,不怕到时候连自己都找不到吗?”

    “怎么会?”容溪指了指那块石头,“我刚才在后面放了一块我自己制做的中药香料,时间越久越会有一种独特的香味,我自己做的东西我自己知道。”

    冷亦修刚想要说什么,山谷那边传來了清脆的声响,他仔细听了听,脸色微微一沉,“我们过去看看,十五他们得手了。”

    “好。”

    冷十五和冷十六把满腔的恨意和刚才所受到的折磨都发泄到了这两个人的身上,沉着脸看着这两个人,眼神都像是能够杀死人的刀,怀抱着刀在他们的身边走來走去,一言不发。

    冷十五时不时的抽出身上的匕首,在两个的身上來一下--但是,只割破衣服,却丝毫不伤皮肉。

    这种沉默的威吓,把这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每一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不过是衣服破了,是谁说來着?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这个过程。

    而且,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又为什么要抓住你,无论你怎么说,怎么喊,人家就是不理你,像沒有听到你的话一样。

    这如何让人不抓狂?

    容溪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她淡淡的抽了一口气,这两个家伙……果然是人精中的人精啊。

    冷亦修一出现,冷十五和冷十六立即跑了过來,却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打量,然后傻笑。

    冷亦修看着他们两个一身的狼狈,满身满头满脸的尘土,脸上的擦伤还带着血痕,一双手更是血迹斑斑,指甲都磨掉了。

    冷亦修心中了然,想來他们一定是以为自己遇险了,又见到了马的尸体,慌乱之下才用手挖的吧?

    心中温情激荡,脸上却沒有表露出來,容溪看了一眼两个的伤,心中也微微动容,只是她漫不经心的说道:“咦?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偷着杀鸡了?”

    冷十五怔了怔,然后磨牙。

    容溪依旧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咦?不对?难道是平时嘴太毒,遭报应了?”

    冷十五和冷十六一起磨牙。

    嘴太毒?遭报应?那也是您先,好吗?!

    冷亦修忍不住抿嘴笑了笑,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道:“快见过王妃吧,本王去见见那两位。”

    冷十五和冷十六一听“王妃”,不禁眼睛一亮,听王爷这意思,难道是王妃终于加心转意了?他们两个立刻停止了磨牙,冷十五笑道:“王妃,您想不想吃鸡?”

    “……”容溪。

    冷十六重重的哼一声。

    冷亦修的步子微滞,嘴角挑起一丝温暖的笑意,容溪用玩笑的方式轻而易举的化解了之前的尴尬,而且,曾经的主仆又都欢快的接受了对方。

    那两个人一见到冷亦修,身子不禁缩了缩,眼睛里流露出巨大的惶恐,很显然,他们是知道冷亦修的。

    “达克列世子可好?”冷亦修开口问道,沒有多余的话,开门见山,直接问候人家的主子。

    两个人本來还心存侥幸,他们认为他们识得宁王,因为宁王地位崇高,在京城中混过的人,有几个不识得宁王的?

    而宁王一定不认得他们,他们不过是普通百姓的装扮,平时在京城时也是行事低调,从未出过风头,这样的人如沧海一粟,高贵如宁王怎么识得他们?

    只要不认得,这件事情就会有转机,宁王虽然冷硬,但是却不是是非不辨之人,何况两个人身上也沒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最多就是山中过路人,凭什么抓他们?

    心中万千主意打定,又安慰了自己无数次,却被冷亦修的一个轻轻的问候,完全击碎。

    两个人的脸色微微一白,眼中的惊慌飞快的一闪,其中一人抿了抿嘴唇,干笑了一声说道:“这位……大人,此话何意?小人实在是听不懂。”

    “是啊,我们两个是山那边的住户,进山來采点药材,找点野味什么的,不成想被那几位爷给绑了起來,小人等实在是……害怕,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冷亦修沉默的听着,一言不发,两个人慢慢的闭了嘴,只觉得他的目光如冬日反射着日光的江水,光芒四射,却寒气逼人。

    “你们是普通住户?”冷十五跳过來,阴阳怪气的问道。

    “是啊,是啊。”那两个人点头如捣蒜。

    “啊……”冷十五拉长的声调,手中突然光芒一闪,一道冷光在空气中划了开來,那两个人还沒有看到就觉得脚上一凉,再仔细一看,脚上的鞋子鞋面和鞋底分了开來,脚上穿的袜子都被整齐的割下了袜底。

    两个人齐齐的抖了抖,身上的冷汗冒了出來,腿也不自制的颤抖着,冷十五用刀尖挑起一只鞋底,平举了手臂,喃喃的说道:“这是用牛皮做的底子,针脚细密扎实,耐磨结实,”他又扫了一眼两个人套在脚面的鞋面,“黑色的锦缎,虽然不是最名贵的那一种,但也算是上乘了。”

    他笑吟吟的望着两个人,眼睛里沒有笑意,露出的白牙森然如兽,“唔,这山中的住户如此富庶吗?真是让人惊叹了。”

    “这……这……”两个人额角的冷汗滚滚而落,露在外面的脚掌被山风一吹,感觉寒气入骨。

    “我还擅长观察里衣的料子,不过,”冷十五厌恶的把刀尖的鞋底甩了出去,“我们这里还有更擅长解剖的,知道什么叫解剖吗?”

    他手中的刀尖一划,做了一个划开的手势,“就是从你们的喉管割开,一直到小腹,里面的东西都露出來,不过呢,我们不看其它的,只看……胃,那里面有你们吃下去的沒有消化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野味?”

    两个的脸上顿时沒有血色,惊恐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冷十五,张大着嘴却发出任何的声音,如两知濒死的鱼。

    容溪暗中偷笑,这个货还真是一个活宝,这审问的方式真是创意百出啊。

    她脸上的笑意还沒有退去,只见其中一个人脸色迅速变红,像是被泼上了颜料,那种怪异的红让她心中警铃大作,“不好!”

    她低喝了一声,冲过去,用力的拍在那人的后背上,一边拍一边急促的叫道:“吐!吐!”

    然而,那人却抽搐了几下,沒有了声息。

    与此同时,冷亦修飞快的过來,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连点了几处大穴,手指刚刚落下,那人的脸上也泛起了红色,不过,看起來比之前死去的那个要好一些。

    “快!把你们身上的解毒药都拿出來!”容溪一边说着,一边手搭在了那个的腕上。

    “他中的是极猛烈的毒药,应该是之前就被吞了下去,等到这时候才发作,这药极热,让他们的体内像是烧着了一般,”容溪说着,看着冷亦修的暗卫身上凑过來的解毒药。

    她一样一样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最后挑了几样,全数给那人灌了下去。

    “先制住一时,具体的情况要回去之后才能够调理,”容溪站起身來,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虽然我们知道了他是谁的人,但是,现在他无法开口说话,无法说服郝连紫泽。”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路中传來,远远的望去,一队人马冲了过來,马蹄翻飞,节奏一致,马上的人一身黑衣,背上背着沉弓,腰下挎着弯刀。

    而最先的那一人穿一件朱红色的外袍,如袭了一身落日的余光,衣袍翻飞在他的身后鼓荡,他的黑发飞扬与那朱红色的衣袍映在一起,惊心的艳与美。

    那人的眉目媚光四射,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娇艳三分,但轻轻挑起的眉却是凌厉的弧度,桃花眼中的光芒凛冽如刀。

    七皇子郝连紫泽。

    容溪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声,早來一步多好……

    她这边为这两个的事情惋惜,沒有察觉到冷亦修已经悄然的向她身边靠了靠,以一种无声的姿势和气势宣布了对她的主权。

    郝连紫泽拉住了马,他身后的马声也齐齐停下,“嚓!”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山谷。

    冷亦修笑道:“七皇子好骑术。”

    郝连紫泽的目光从一开始就落在容溪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沒有一丝伤,这才把一颗心放下,听到冷亦修的话,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他的目光却停住,心中仿佛被重重的一击,一种强烈的钝痛在他的心上漫延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