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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章 我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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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追杀国际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国际主义者。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了。

    神秘的聊天软件横空出世,以近乎瘟疫般的速度开始传播,论坛关闭了,满腔怒火无法发泄的人们,忽然间找到全新的根据地。

    能够上网的都是身家不菲,并且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们自然读过聊天工具背景后面的那行诗,也明白那行诗的意思。

    当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不屑于去用借口或者谎言来掩饰事实时,那么这就意味着有着一条连国家都不敢触碰的大鳄鱼,正潜伏在池水里咬牙切齿。

    火气依然在网络上酝酿,玄齐又把自动设置发帖工具设置好,算一算时间胡须等人应该已经就位,玄齐把点卡好后,静待事情发展。一切都在超级计算机上设置好后,玄齐默默的关上笔记本,也该去找阮默龙把帐算一算。

    笼罩在白色恐怖下的南岳,依靠警察二十四小时的巡逻,靠着对政权的控制,依然缓缓运转着。

    曾经有人哲人曾说过,社会的底层百姓无法推翻一个政府。真正让一个国家日月换新天的还是社会的中产阶级。说穿了就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还有高门大阀,以及财富可以通天的富豪,当然也少不了仕途不得志的政要

    不要以为整个世界全都是傻子,只有执政者才是个聪明人,如果执政者把下面的百姓当成是傻子,那么他离下台也只差了两步路。

    此刻的南岳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心怀叵测的人们已经如暗流般,在水下面不断的涌动。无数的野心家把这个看作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究竟在南岳发生了什么,孩子最终去了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

    就在暗流升腾的时候,第一剂强心针来了。到了规定的时间,超级计算机开始自动发放图片,同时上面还配备有文字,蛊虫门的山门被毁,那一方的土地都炸成了碎片。

    原本还对蛊虫门有所顾忌的人们,这一刻都好像是喝下兴奋剂。为什么衣钵教能够操控南岳政坛,就是因为他们背后有着一个蛊虫门,神秘莫测的降头师杀人于无形,这些年南岳政坛上也曾有过不同的声音,最终发出不同声音的人们,全都离奇的暴毙,聪明的政客们都理性的闭上了嘴巴默默的打酱油。

    现在忽然冒出一个千载难逢的洗牌机会,有着一双神秘的大手正在幕后操控着一切,原本百分百支持政府的官员,现在选择观望。

    十二大主教是最忙碌的人,随着蛊虫门被毁,他们失去了最强大的靠山,在山门没有被重建前,他们必须要安抚好身边的信徒,毕竟他们才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只要能够守得住他们,衣钵教还是能重建蛊虫门的。

    阮小天是十二大红衣主教之一,也是负责东北区的教会负责人,他穿着红色的袍子,拿着象征法力的权杖,正在传播衣钵教的教义,随着网络上越来越多言论汇集,衣钵教的疑点越来越多,当全部的不可能汇聚在一起后,那么已经不需要再推敲猜测,因为已经形成最为直观的证据。

    别人不清楚,阮小天可是份外的明白,这段时间信徒们看向自己的眼睛,已经从最初的狂热,变成现在的迟疑。而后从迟疑变成了思索与点点的疑惑,现在信徒们再看向自己,已经没有了尊敬,多出了三分的审视与两分的警惕,仿佛把自己当成了杀人凶手。

    阮小天很想要解释点什么,甚至编造理由去欺骗信徒,但这不是曾经纯真的年代,不是三言两语的谎言就能让全部人相信这是真的。有时候谎言表达不当,很有可能陷入无法自圆其说的尴尬。

    这是一片老旧的居民区,居住着南岳社会的最底层,原来穷苦人家是教会最忠贞的信徒,现在穷苦人家对教会都报以怀疑的态度。因为穷苦人家的孩子夭折率高,思维发散极其容易把一切都联想到教会身上。

    胡须穿着迷彩作战服,潜伏在一家人的屋顶上,手里抱着雷火反器材狙击步枪。这是最新款的狙击步枪,以口径大,穿透性强而闻名于世,一根黑粗的子弹是普通狙击枪子弹的一点五倍。

    所以雷火狙击步枪还有个华夏名字,叫雷老虎,只要被老虎咬到,穿体而过,那么不管打到的是什么部位,效果都是一样的致命。

    胡须已经跟了阮小天三天,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白天在贫民区传教,把自己搞的好像是天神下凡般悲悯。晚上却又带着他的狗腿子为祸一方。看中某个女子的姿色,他们会直接找上门去,如果是少妇就当着对方老公的面强上,如果是少女他会在对方父母的面前营苟。

    戴上了面具后,阮小天把邪恶发散到了极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豺狼,而且他还乐在其中。

    三天的时间胡须有六次机会弄死他,却因为玄齐的计划不得不强忍,眼睁睁的看着他祸害了两个家庭。好在这一切就要终结了

    胡须的手腕上戴着一块粗犷的手表,这是华夏军方特意为白火佣兵制造的军表,这块不光防水防震抗热,而且还防弹。在手表的背后雕刻这一行特殊值的数字与字母,这一行特殊的文字,有点像士兵的铭牌。

    三个指针在十二点的方位汇集,胡须把瞄准镜对上了阮小天,十字花对上了他的脑袋,胡须正要扣动扳机时,嘴角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的恶趣,十字花又往下移了一些,对准了阮小天的肩膀。

    手指扣在扳机上,啪的一声清脆,枪膛内的撞针打在地火上,弹壳内的黑火药迅捷的燃烧,顶着弹头顺着枪管呼啸而出,唔鸣狂叫着打在阮小天的肩膀

    好似大拇指般粗细的弹头,撕裂炸碎阮小天的肩膀,狙击枪的冲击力,加上特种弹的破坏力,阮小天血糊糊的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惶恐中进入生命的倒计时。

    忽然的变故让周围的信徒们发出一阵阵的惊呼,衣钵教的教徒们抱着脑袋生怕子弹会落在他们头上。就连衣钵教的枪手们都瞪圆了眼睛,小心的戒备四周,在没有遮挡的情况下遇到拥有大口径狙击步枪的狙击手,他们和砧板上的肉没任何分别。

    心情大好的胡须,透过瞄镜看着血糊糊没了半边身体的阮小天,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我怎能残忍的一枪打死你。还给你留有一线生机,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喘息”

    被大口径狙击枪打掉半个身躯的阮小天,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活下去,无非是在死之前多受一些苦痛。

    此刻南部区域的扳指,也好像个狸猫般,藏在一颗硕大的橡胶树旁,用高强度的望远镜看着对面的庄园,在庄园的草地上,穿着红衣的主教是那般的醒目,正在用悲悯的神情,高亢的语调,对着旁边的人宣扬衣钵教的仁慈。

    扳指没工夫听他在说什么,望了望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默默的从腿边拉出一个布袋,而后从里面拉出一个黑粗好似农具般的钢管,把两个支架压在钢管上,大拇指放在嘴巴里用舌头狠狠的一舔,而后从嘴巴里拿出还带有唾液的手指,测试到风向和风速后,扳指同时测量了大约的距离。

    而后根据这些数据,利用标尺扳指调效好射击的角度。这才慢慢的从布袋里拉出另外一个炮弹来,这是一颗较为普通的迫击炮弹,扳指又拿出一个特种弹头换上,等这一切都做好后,扳指露齿一笑,把炮弹放进迫击炮管里。

    轰呼啸的炮弹划破虚空,带着尖锐的唔鸣,对着对面的农场炸了过去。

    “这是什么声音?谁家的孩子怪叫什么?”远离战争的红衣主教已经忘记炮火袭击的声音,完全没有警觉的主教,在炮火中变成了碎块。

    特种弹呼啸,橘红色的火焰蔓延而开,这些可都是固态汽油,立刻把周围的人烧得哇哇大叫。

    扳指并不介意会出现误伤,随着局势紧张之后,红衣主教在步道的时候,身边跟的都是自己人,把民众隔离到外面,他也怕有人趁乱打自己的黑枪。

    这一天的十二点注定非同寻常,或是地下埋雷,或是汽车炸弹,或是火箭弹袭击,或是交通意外,总而言之各种异象不一而足。衣钵教的十二大红衣主教全都死于非命,这就让本就流年不利的衣钵教,再一次陷入泥潭中。

    而且随着职位出现空缺,原本还低眉顺眼的野心家,现在都亮出了自己的獠牙,本还是一块铁板的衣钵教,现在也出现了内乱,在这般的内忧外患下,衣钵教能不能挺住还真不好说。